男人为何易被女人的这物吸引
男人和女人欣赏美的角度是不一样的,男人更容易被一个女人的细节被倾倒,被一个特质所打败。今天,我们就和大家一起来探讨一下男人喜欢女人什么部位?什么女人讨喜?那长发女人的吸引力又有多少?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你知道吗?大多数男人是恋物癖患者。
某明星的一句广告用语“我的梦中情人要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一语道明了男人对女性发丝的深切迷恋。
然而,关于女人的发丝,诗人比演员有着更为敏锐的感受力,他们深切地知道,女性的发丝,是情爱美学中颇为撩人的道具之一。
女人轻抚发丝有无限魅力
诗集《恶之花》里专门有一首献给他的情人名为《头发》的诗歌。
他如此盛赞它:“懒洋洋的亚洲,火辣辣的非洲,一个世界,遥远,消失,几乎死亡,这芳香的森林在你深处居留!像别人的精神在音乐上飘游,爱人!我的精神在香气中荡漾。”
比起波德莱尔将情人的发丝譬喻为一座森林的极端植物化的*。
长诗《恩底弥翁》中描绘月神的发丝之美时,处于严重的失语状态。
他只能直抒胸臆的感叹“说吧,顽固的地球,在哪里有一事物能象征她的金发?不是在夕阳中低垂的燕麦束;美丽的姐姐,也不是你的纤手!我不该在你的面前说这蠢话——可她真有亮得使我发疯的头发。”
比对一下两位诗人赞美女人发丝的诗歌,我们会发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便是男性对美丽温顺的女子的植物化审美的全部症候,正是以女性的发丝为起点的。
女子如蔓如藤的发丝给了男人们植物化女性的佳借口。
这是千百年来男权文化所形成的一种审美惯性。
在这列审美惯性的火车上,载满了各个时代的各样男子。
而与之相映成趣的却是男权社会对难以控制的、刚烈的、妖邪女子的描绘则是动物化的。
当然,这种动物化审美,同样是以女性的发丝为起点。
古希腊神话中的满头蛇发的美杜莎,中国传说中的九尾妖狐妲己,皆在这动物化审美所构筑的囚笼里徜徉。
在东方荧屏中,我们很容易找到多情女鬼与狐仙的造型,无需置疑,她们大多长发飘飘。
香港女演员王祖贤,就是这种多情鬼妹的代言人。
她的鬼魅之美,百分之七十该归功于那一头丝丝在风中飘散、牵愁惹恨、风月无边的长发。
《红楼梦》第六十五回写到刚烈女子尤三姐的放浪风情,首句便是“那尤三姐松松挽着头发。”
梅里美在他的名著《卡门》里这样描绘这位女权先驱“她的头发虽然有点粗,可是颜色漆黑,带有蓝色的反光,像乌鸦的翅膀一样,又长又亮。”
美国电影《埃及艳后》中的艳后,满头发辫,密而细实,根根若蛇,直咬肩头。
看看这发型,她活生生就是个美杜莎。
不管导演有意还是无意,艳后的这种造型,正是男性动物化审美妖邪女性再次在西方屏幕的呈现。
让我们转身去看看近科学家复原的埃及艳后的真人雕塑。
这传说中的倾国女子,相貌一般,额头低垂,发髻后绾,宛然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优雅女子。
影星奥黛丽。赫本一直以风度优雅所著称。
那么她的优雅集中表现在那里呢?阅看她的大多剧照,我们很难找到长发乱飘的造型。
照片中的她,不是短发俏丽,便是长发绾起,但无论长短,皆梳理得一丝不苟。
显然,赫本的照片在告诉我们,女人的优雅,首先应该是一种发丝的优雅。
中国古代女子嫁人之日起,便要将头发盘了起来,称之为髻。
这是个仪式,更是一种对头发这种潜在的招惹情欲的撩拨道具的约束。
它比西方的戒指更为直观。
在农耕文明时代,它起着这样的广告效应,它在明明白白的告示陌生男人:不要惹我,我是个已婚女人。
事实上,从古到今,女人的头发,一直像默片一样说着话,只是我们不曾侧耳细听它。
当然,很多时候,是一种男权话语在替它发言。
我梦想这样的一天,我期待女性的头发真正的属于女性自己的那一天:它不但能够拥有自己的话语权,并能自信的说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