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的“初恋情人”是谁

  看过《水浒传》的朋友,一定都对潘金莲这个女人较为熟悉,一是因为书中美女本身较少,二是源于潘金莲这个人物本身的“风流性”。那么,潘金莲的初恋情人是谁?历史上的潘金莲为何风流?今天,小编从历史文化角度为大家一一解析!

  潘金莲的初恋情人

  名著之所以是名着,是因为它能将看似平常的东西赋予深刻含义。>>>孤男寡女易越界的时刻

  在《水浒传》中,潘金莲只对两个男人感兴趣,一个是武松,一个是西门庆。写这两个正邪不两立的人物,施耐庵先生还是颇费了些心思的。以物寓人,展示情感,就是作者刻意表现的手法。

  至于前面的两个男人,可以作为一种铺垫,可有但不可无。作品中,除了描写两个边角人物的猥琐之外,倒没发现有什么暗示。大户是一个粗鄙不堪的“大色鬼”,武大则是一个丑陋无敌的“矮矬穷”。这样的男人在潘金莲眼中,甚至还比不上粪土。

  当然,两人总是要有所区分的。对老财主,除了极其厌恶之外,还要留心躲避不时出现的“骚扰”。对武大就不必了,老实厚道,从来只知道卖炊饼,不会采取强迫手段,即便你主动献身他也未必感兴趣。此地安全,潘金莲也跟随了很长时间。这是一对近似“清教徒”式的夫妻,两个苦命人凑合一起抱团取暖而已。

  很显然,潘金莲的的初恋情人就是武松。如前所述,作者描写武松见潘金莲时,有意识地添加了一个极为平常的物件,这个物件就是一个“帘子”。寥寥数字,只是“掀开帘子”一笔带过。但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平常的帘子,却已经为武松阻挡潘金莲的爱情攻势埋下了伏笔。

  帘子,除了用于阻挡外部干扰和渗透之外,还会有别的用处吗?但这个帘子不会对潘金莲有任何作用,自家的帘子,打开放下全由自己做主,潘金莲对武松动起心思也就势在必然了,“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不想姻缘却在这里。”这种心思,其实再正常不过,那就是一见钟情。

  潘金莲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终于有一天,趁着大郎外出晚归之机,对武松发起了猛烈的“爱情攻势”,这可把武松给惹毛了,一顿怒斥,把个潘金莲刚刚燃起的爱情之火浇了一个“透心凉”。自从受了武松的一顿训斥之后,潘金莲的欲火暂时熄灭了。之后,县令(作者)偏偏安排武松出差,也由此引出了另一个重要人物。这个人物的出现,让剧情急转直下。而这段孽缘,却是从一个支撑窗户的竹竿开始的。

  不难看出,潘金莲的“一竿子”其实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和戏剧性,作为一个良家妇女,潘金莲要操持家务,关闭窗户或许也是家务之范围。在《水浒传》中,这个窗户本身写得就很是暧昧。对此,大致可从两个方面来解释:一方面,潘金莲应该是心无旁骛的,上升到文学的角度,“关闭窗户”意味着心态淡定,坦然无私。这是一个心灵的窗户。另一方面,正是潘金莲的这次失手,邂逅了风流成性的西门庆,在一番软磨硬泡之下,早已关闭的“窗户”重新打开了。

  这一打开不要紧,压抑已久的情感瞬间爆发,在半推半就的胶着状态下,潘金莲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说潘金莲是“淫妇”,理由无非就是上了西门庆的床而已。而这从来都不是潘金莲的本意,在其内心,失节同样是头等大事。可惜的是,潘金莲的这种阻挡,在堪称情场高手的西门庆面前终究显得不堪一击。

  按说,金莲同志怎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呢!即便武大郎能饶了自己,那个凶神恶煞的兄弟还能放过自己吗?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人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也就不管以后,不顾生死了。终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害死了自己的情人,也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连求得一纸休书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潘金莲唯一不可饶恕的“罪名”就是害死武大,真正的罪名也无非如此。在那个年代,潘金莲算不上贞节烈女,却也不完全是荡妇。说到底,不过是追求所谓的爱情罢了。但命运似乎捉弄于人,阴差阳错地把她推上了“偷情”的道德坟墓。这是潘金莲的悲哀,也是历史社会的悲剧!

  潘金莲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潘金莲可谓是历史上的女人,当然啦,她的并不是因为有所作为,而是在勾引男人,给丈夫戴绿帽子这件事情上可谓是中国的典范。那么,潘金莲与武松有啥关系呢?历史上的潘金莲到底是啥样?今天,小编为大家分析!

  潘金莲

  古典名著《水浒传》中初露头角的人物,也是古代世情小说《金瓶梅》进一步充实深化的人物。几百年来,她一直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堪妖艳、淫荡、狠毒的典型。在中国道德观念中,很少有人同情她的遭遇,这就是潘金莲。兰陵笑笑生,更是浓墨重彩。至后,极度演绎而活在戏剧舞台文学作品中,成为茶余饭后的坏女人样板。在《金瓶梅》中,其经历、性格、生活等得到了多方面的重要的充实,从而塑造成一个美丽风流、心狠手辣、搬弄是非、淫欲无度的女人。

  潘金莲是清河县里一个大户人家的使女,娘家姓潘,小名唤做金莲,二十余岁,颇有些姿色。因为那个大户要缠她,潘金莲去告诉主家婆,意思是不肯依从。后来主家婆知道后,与大户攘骂了数日,将潘金莲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赌气倒赔房奁,要寻嫁得一个相应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说武大忠厚,见无妻小,又住着宅内房儿,堪可与他。于是潘金莲就成了武大的老婆。

  在《金瓶梅》中,潘金莲在嫁给武大郎之前,即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当地的一个财主张大户。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张大户家有万贯家财,百间房产,年约六旬之上,身边寸男尺女皆无。主家婆余氏,主家甚严,房中亦无清秀侍女。一日,张大户拍胸叹了一口气。余氏问:“你田产丰盛,资财充足,闲中何故叹气?”大户道:“我许大年纪,又无儿女,虽有家财,终何大用!”余氏道:“既然如此说,我叫媒人替你买两个使女,早晚习学弹唱,服侍你便了。”大户心中大喜,谢了余氏。过几时,余氏果然叫媒人来,与大户买了两个使女,一个叫潘金莲,一个叫白玉莲。

  初时余氏甚是抬举二人,后日不料白玉莲死了,只落下金莲一人,长成一十八岁,出落的脸衬桃花,眉湾新月。张大户每要收用他,只怕主家婆厉害,不得手。一日,主家婆邻家赴宴,不在。大户暗把金莲唤至房中,遂收用了。后来主家婆知道后,与大户攘骂了数日,将金莲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赌气倒赔房奁,要寻嫁得一个相应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说武大郎忠厚,见无妻小,又住着宅内房儿,堪可与他。于是潘金莲就成了武大郎的老婆。

  潘金莲自打在《水浒传》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后,就一直成为中国文化的热点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户晓,无人不知。虽然数百年来,她一直被订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美艳、放荡、悲哀三位一体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羡慕她追求自.由、反抗旧伦理的勇气。其实,潘金莲首先是一个美女,然后才成为荡妇的。那么,潘金莲到底有多美,竟让男人不顾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与她一度春风呢?这还要从潘金莲的身世和际遇说起。

  自小命运堪怜的潘金莲,七八岁就被卖到清和县的张大户家做使女。岂料长大之后,穷人家的女儿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肤胜雪,妩媚生香。谁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边,好色的张大户自然不肯放过她。可怜潘金莲此时正是个怀春的姑娘,虽然也有梦想,但她中意的情郎,显然并不是张大户这样的人。

  潘金莲无疑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应了张大户之后,却又偷偷帝告诉主人婆,适时拿奸……就这样张大户狐狸没逮着,反惹了一身骚。于是,他想出一个报复女人恶毒的法子,救是倒赔嫁妆,把潘金莲白送给武大郎。从此,揭开了潘金莲从美女到荡妇悲剧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许人也?为何让张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来武大郎是个丑陋的侏儒,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这样也罢了,关键的是武大郎没有性能力,连“爱情”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既不能满足潘金莲的肉体,也不能满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护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莲常常受到无赖的戏弄,不但无情侮辱了潘金莲的肉体,也彻底摧垮了她的心灵。

  浅谈《水浒传》中潘金莲的性格剖析

  俗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典名著《水浒传》中的女性多命运大多如此,不知道老施为什么把潘金莲、阎婆惜、潘巧云等这些女人的命运写得如此的惨,而与之同场演出的武松、宋江杨雄等好汉英雄大都不近女色,还可以对女性的大肆杀戮,这些都体现出封建社会男性是社会的主宰。然而也可以从这些作品里面看出:在那个时代里,女性对人性、对爱情的追求和家庭地位的提高的意识,犹如坚冰下的潺潺流水,昭示着其自身主体性的觉醒。潘金莲作为《水浒传》中的一个反面人物,武大郎的法定配偶,以其悲惨的命运,演绎了一段封建社会下妇女无法抗拒的悲剧,令后人争议,深思。正是由于这些作品的描写,潘金莲小姐几百年来,一直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成为坏女人的代表。

  潘金莲作为文学女性形象,早出现于充满阳刚气息的《水浒传》里。《水浒传》中的潘金莲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不满足于丈夫武大郎的身材短矮、人物猥贱、不解风情,见了孔武有力、高大潇洒的小叔子武松,不禁春心荡漾。及至引诱武松遭到拒绝,便怀恨在心反咬一口。被武大郎捉奸后,又狠心毒死了他。在作者施耐庵眼里,武大郎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受同情的人物,武松是侠肝义胆的英雄,而潘金莲却是一个不识道德人伦的“荡妇淫妇”。

  关于潘金莲的奸邪淫荡,《水浒传》中颇费了一番笔墨,是这部粗犷之作中少见的精致纤微处,如:„„妇人道:“那等人伏侍叔叔,怎地管得到,何不搬来一家里住?早晚要些汤水吃时,奴家亲自安排与叔叔吃,不强似这伙腌脏人。叔叔便吃口清汤,也放心得下。”„„“叔叔青春多少?”„„“叔叔今番从哪里来?”„„那妇人拿起酒来道:“叔叔休怪,没甚管待,清酒一杯。”„„那妇人笑容可掬,满口儿叫:“叔叔,怎地鱼和肉也不吃一块?”拣好的递将过来。„„笑语盈盈,殷殷相问,潘金莲之绮思荡漾,妖娆作态,口角含春,如在目前,一声声“叔叔”甜腻腻的娇唤,也如在耳畔。潘金莲看了武松这表人物,自心里寻思道:“武松与他是嫡亲一母兄弟,他又生的这般长大。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气!据着武松,大虫也吃他打了,他必然好气力。说他又未曾婚娶,何不叫他搬来我家住?不想这段因缘却在这里。”潘金莲有了这样的想法,无非是说明了这样一些问题:她认为如果嫁给武松这样相貌堂堂且享受国家公务员待遇的男人,也就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想法。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那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婚姻与情感的满意度,是她们对自己生活是否满意,人生是否幸福的重要甚至唯一的尺度。因此,潘金莲守着武大郎,她一直有着枉为一世的遗憾。有了这样巨大的失落感,一味要求她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对她而言,也是不公正的。带着这样巨大的遗憾和不满,她一定会不安于现状,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潇洒走一回。看到武松,她马上就动了心,甚至忘记了伦理,这是她迫不及待心理的明显表现。

  几百年来,她一直被订在历史耻辱柱上,成为妖冶、淫荡、狠毒的典型!但也有人同情她的遭遇,羡慕她追求*反抗旧伦理的勇气。这就是潘金莲。经施耐庵初刻划金陵笑笑生极度演绎而活在戏剧舞台文学作品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坏女人样板。 她以极端的手段和极大代价追求封建社会一夫一妻婚姻制度下女子爱情*和人的性的权利,而这结果至今还使我们颤栗、犹豫、彷徨、在迷惘中挣扎,在挣扎中反思。

  《水浒传》中的潘金莲是个有罪的人。但她的罪在于她杀死了人,而并不是她个人品格上的堕落。她不应该承受数百年中国人一直的“淫妇”等道德意义上的唾骂。尤其当我们再深一步追究她为什么会杀人,怎么走上杀人之路,以及其中的道德内容,我们就会发现,潘金莲的生命,实在是一种巨大的不幸,一个巨大的悲剧。

  潘金莲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毕竟年轻美貌,无论怎样压抑,她毕竟需要感情生活,需要性的慰藉。这一切,武大郎都不能给予她。这情况下,与武二郎的相见,便使潘金莲感情生活的意识觉醒了,而且如久枯干柴遇火,一发而不可收。但是在封建道德体系的罗网里,离婚不可能,要被视为大逆不道。她只好走许多不幸婚姻迫害下的妇女走过的道路:偷情。这是一个封建社会压迫出来的不“道德”的行为;是一个罪恶道德体系压迫下产生的抢夺生活权力的变态抗争。

  潘金莲为了挣脱与武大郎不幸婚姻的悲剧,堕入另一个更深重的悲剧,把被玩弄当作了爱情。把被人玩弄当作爱情,已经够悲惨了。西门大官人,还进一步把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制造成杀人犯。可以想象,如果武二郎不是那般英雄了得,没有大打出手,为哥哥报仇,那么依西门大官人的权势,潘金莲自然会逍遥法外。但是也不难估计,在玩弄潘金莲一段时间之后,西门大官人一定又会找到别的女人,而把潘金莲一脚踢开。那时西门大官人仍然会将潘金莲以杀人罪名投入死牢,或者又卖入娼门。总而言之,不论怎么设想,潘金莲总也逃不出一个悲剧的结局。

  潘金莲是《水浒传》里知名度高的女人。这个女人说用现在的话来说,恰恰是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百里挑一的女人,如果她生活在当今社会,不混个影后,至少也能混个名模,这样的人不是高官的相好,就是富商的爱妾,命中注定出门有名车,回家有众多人伺候。可惜潘小姐生不逢时。

  武松要报仇也无可厚非,武都头乃指挥使之下的下级军官,相当于现在的连职*。按道理不是法盲,应该走法律途径,却动手连杀两人。杀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割下嫂子的脑袋,脱掉嫂子的衣服,挖出嫂子的心脏,其手段之残忍,令人毛骨悚然。西门庆和潘金莲害死武大郎,固然罪不可赦,但武松作为个体,无权处置别人的生命。残忍的凶手,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应该被认为是英雄。可正因为中国古代人有畸形的审美观,才把卤莽的、性格扭曲的男人视为英雄,而把在追求正常情爱和幸福的女人视为罪孽深重。

  话说回来,在女人被严重歧视的生活环境,潘小姐早点投胎,长大后移民欧美,也算是一种解脱,未尝不是幸福。只是,她被武松割掉头颅,身首异处,内脏全无,来世她还是个美人吗?她跟西门庆还会找武松报仇吗?《水浒传》对潘金莲前期的定位,虽然不是贞节烈女,但至少是个规规矩矩、不肯乱来的女人。当然,在强大的压力之下,虽然表面上顺从了,但也不排斥对自己的婚姻仍存有幻想。

  武松的出现,勾起了她的爱情欲望、勾起了她对新生活的向往也是情理中事。在这种情况下,武松应该“晓之以理”。但武松是个粗人,按今天的话说是初中都末毕业的“青壮年”,连外出打工的资格都没有。不善于做安抚工作,引起了潘金莲的逆反心理,于是西门庆这个淫棍兼恶棍有机可趁。她和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勾搭成奸,也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而是经过王婆的精心策划、苦心安排,只能算是潘金莲“中计”或“失足”。后面的故事,责任主要在西门庆和王婆,不能全怪潘金莲。

  但是她看见武松一表人才,又是打虎英雄,居然敢冒着“乱伦”的恶名,主动对武松进行挑逗,就不是一般情理中的事情了。如果潘金莲仅仅以找一个美貌少年做情人就满足,她不是没有机会:武大郎婚后住在清河县,就有许多青皮、地痞来勾搭她。青皮、地痞不都是舞台上的小丑,其中应该也有几个封面内容都还不错的风流少年。但是她在清河县并没有红杏出墙,而是采取“惹不起躲得起”的措施,搬到另一个郡的阳谷县来居住。而且在武松出现之前,潘金莲一直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每天安排武大郎上街卖炊饼之后,基本上是“关着门”过日子,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不出去K歌,不去打麻将,不和外人来往的。所以她才敢说:“自从嫁了武大,真个是蝼蚁也不敢进屋里来!有什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进来?”——这可不是说大话,而是真真实实的情况。 那么为什么武松一出现,她就动了心呢?潘金莲有一百个理由寻找情人,也可以寻找任何一个少年郎做情人,但是也有一千个理由绝不应该找武松做情人。因为武松是武大郎的弟弟。这不是“封建伦理”,而是中国人的“传统人伦”。只要是个“正经女人”,都不会这样想、这样做的。但是潘金莲居然这样想了,居然这样办了。这就是“个例”,不是用常情可以解释的。

  选择潘金莲作为典型,从性格分析到客观的评价。我知道在文学界已经有不少人对水浒的女性叙述提出质疑,为潘金莲伸冤的也不在少数。但是我只想从我个人的角度客观的对她做一个评价。表面上潘金莲的不幸是要求自我感情生活得到满足的欲望,终于驱使她错投西门大官人的怀抱。而实质上任何一个个体都必定折射出居于其中的那个社会群体。不管潘金莲可能有多少种生活的选择,不论她事实上怎样度过一生,她的悲剧绝不是一种个人品格上的缺欠,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社会悲剧。

  中国封建专制主义观念体系的特征之一,就是彻底否定个体的人性存在,绝对要求一切个体人性服从于群体所尊崇的理性规范。相对于社会构成,每一个体的人性都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在这种观念的统治之下,任何要求肯定个人存在价值,要求尊重个人的情感、个人意志、个人生活的想法和作法,都被认为是违反道德戒律的,都被指责为个人品质堕落。潘金莲就是这样一个社会道德罪恶的牺牲品。

  结语:其实,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不难发现,潘金莲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在情感生活中,她会勇敢的追寻自己的心,不顾及他人的眼光,这种做法在那个年代是较为大胆的。或许在初的时候,如果潘金莲也能嫁给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如此的风流罪名就不会加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