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壶制作工艺 为何说紫砂方器难制作
我们都知道紫砂壶是非常昂贵的,这是什么原因大家知道吗?除了和它的独特泥料有关系,还和它的制作过程有很大的关系。紫砂壶的制作是非常繁琐的,需要多道工艺,而且每道工艺的要求也很严格,紫砂方器更是难制作,下面就有小编给大家详细解释下吧。
目录
5、紫砂不同时期窑火的烧成特征 6、宜兴紫砂壶壶嘴的制作工艺
7、紫砂方器制作难在哪里 8、朱砂壶的烧成
深度了解紫砂壶制作过程
你了解紫砂壶吗?知道紫砂壶的有着什么样的历史吗?为什么很多人都偏爱宜兴紫砂壶呢?宜兴紫砂壶是如何制作的呢?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宜兴紫砂陶是我国具有优秀民族传统的实用工艺美术陶瓷,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很高的艺术成就,在海内外享有良好的声誉。在素有名家辈出的“瓷器之国”——中国,宜兴紫砂陶何以在中国的陶瓷艺术中独树一帜,异纷存彩、经久不衰?这也成为泛博陶瓷工作者和紫砂陶兴趣者共同关注和研究的题目。我也迁就出产工艺进行一些探讨。
(一)紫砂泥的制备及其对紫砂壶外观、内在质量的影响
紫砂泥可以单独制成坯用泥料,与其它陶瓷坯料比拟,具有加工工艺简便的长处。然而,泥料颗粒的粗细,随时代的变迁而发生变化,制成的紫砂壶产生了不同的时代风采和不同的内在机能。
紫砂泥的制备,基本上分成手工和机械加工两种。民国徐珂在《清类钞》一文中描述道:“泥初出山时,大如煤块。舂以杵,必数次,始取其较细者,浸之於池,经数月,则粗分子下沉。其最上层,皆有黏性,乃取以制器。”这是一种典型的手工加工方法。直到*后,有用石磨磨泥粉的手工制法,此法一直沿用到1957年。在1958年,紫砂泥的加工实现了机械化。用石轮辗破碎,加工细度控制在60目筛左右,1959年开始应用雷蒙破碎摧毁机,细度在100目筛以上,湿水后通过真空绫泥机捏练,成为供制坯用的熟泥。
紫砂泥团粒最大尺寸,相应的中国筛号,宋朝中期0.7~0.5m/m26~35目清朝前期0.5m/m35目清朝中期0.3m/m55~60目现代手工制0.3m/m60目现代机器制0.15m/m100~120目 应用手工制备的熟泥,经手工成壶,烧成后,因为泥团粗细悬殊,烧成时体积收缩不一,外表粗颗粒略有凸出,又富有润泽滋润光泽的质感。如同天津鸭梨的梨皮状,而松散的内壁因泥料矿物组成和团粒堆积等因素而形成的旷地空闲,具有一定的气孔率和吸水率。用机器练制的熟泥,尽管手工成型,烧成前提不变,但其表面已失去梨皮状的艺术效果,制品的吸水率从通常的3~5%下降到目前的 1%左右。由此可得到这样的启示:紫砂壶的外表是鉴别世传与现代作品的方法之一。而茶壶气孔率的大幅的下降,直接影响了实在用机能。
紫砂不同时期窑火的烧成特征
在紫砂发展历史中,烧成用的窑炉和燃料几经变化,最早使用且使用时间最长的是龙窑,羊角山紫砂古窑就是一条宽1米左右长10余米的龙窑。龙窑所用的燃料是茅草、松柴,一直到1957年,龙窑才被倒焰窑代替,倒焰窑的燃料是烟煤。1973年,用重油为燃料的隧道窑取代了倒焰窑。目前宜兴烧造紫砂器的还有从日本和中国*等国家和地区引进的棱式窑,燃料为液化气,还有国内生产的电炉。
紫泥制成的产品,烧成温度在1150~1180度,红泥的烧成温度为1100度,绿泥耐火度比紫泥略高。紫砂泥料的氧化铁含量相当高,因此必须在氧化气氛中烧成。民国时期的焐灰壶,壶面呈黑色或青灰色,系在还原气氛中二次烧成的,但难度较大,如果窑温过高,还原过程中分解的气体无法逸出会鼓泡,甚至破裂,造成废品。
古代的龙窑无法自动控制窑温,全凭烧窑工的经验,以目光观察,根据火焰与坯件的颜色变化而增减燃料与空气流量,延长或缩短烧造时间,其难度很大。所以《阳羡茗壶系》说:“过火则老,老,不美观;欠火则稚,稚,沙土气。”《阳羡砂壶图考》曾经总结“火候沿革”:“盖配土、造工、窑火并皆佳妙,乃为上品,三者缺一便非全美矣。细察传器,由明代以迄清初,配土与窑火克谐,砂质溶化,故能出窑之后微现透明,色泽可爱。
降至雍、乾,窑火略逊,与前器相较,已不逮清初之坚结温润矣。嘉、道之世,壶艺中兴,坚结之致虽不如清初,然壶色温润已优于雍、乾。至咸、同传器,不免有砂土气,盖砂质非有高度火力不能变成溶液,故砂土之气不变,粗厉之质尚存,不足贵也。”前人指出的这些特点,也可作为我们对紫砂器断代的依据之一。
鉴别紫砂壶烧成的温度是否合适,可以采取这样的方法:以手指沾点水,沾到壶身表面上,如果水滴很快被壶吸光,说明这把壶欠火,胎质较松散,吸水率高;而且用壶盖轻磨壶身,会听到“闷声”。烧成温度适中的壶,壶表面的吸水速度就慢。烧成过火的,则壶表面会呈现一种金属光泽,或有小气泡爆裂的痕迹。
此外,紫砂器草创时期,坯件是“附陶穴烧成”,即将做好的泥坯搭附在烧制缸坛等粗陶器的窑中烧成,难免沾染缸坛釉料挥发物(油泪),就是飞釉点。直到明朝万历年间,才开始将紫砂坯件装入封闭的匣缽中烧制。所以紫砂器如果有飞釉点的紫砂器,基本上可判定为明代器物。
济公壶的创作意识萌发于东南亚人民对活佛济世之公的积善除魔的佛法历来诚意的信仰传统,并在近年电视连续剧《济公》播放期间,法力无边的济公形象,深受广大电视观众的喜欢,这个独具我们中华民族传奇色彩的活佛用以独特工艺风格的紫砂工艺壶的表达,融汇一体,自然和谐,风格协调,在这个统一的前提下,开始了前期的创作。找了许多有关“济公”故事的素材。
历史记载资料,反复琢磨研究,画了许多草图,为济公形象演变成茶壶式画了10多张图样。并选其中图捏出壶式。在实样前,又发现这个造型未免过于局限于传说中的济公,在艺术的范畴中,没有升华经过探讨,发现从生活中挖掘幽默与情趣,选择人物待定的道具来作为装饰比较适宜,以此达到了思维中所要求达到的意象。修改后的造型壶盖是济公的元宝式的僧帽,壶身镌有浮雕式的破芭蕉扇,一只破鞋和一只吹火筒。
此外,又根据济公是十八罗汉投胎的民间传说,将十八颗紫砂佛珠贯穿在壶把上,把整个壶体显得灵动生趣、生意盎然,壶成之后,又在壶身上书刻篆书;积善除魔济颠僧,南无阿弥陀佛等字,这样熔绘画,书法,雕塑诸艺术为一体,雅而不俗,使题材既通俗又不落俗套,造型具有时代性。在壶的点、线、面,处理上协调,章法错落有致,打破传统的平衡。
作品在1987年5月全国陶艺展、6月在香港展出后反响极大。许多报纸、杂志,纷纷以显著位置给予报道,每把壶标价高达七千港币,*收藏价四万元,并且成立了“济公壶俱乐部”成为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创举。至此济公壶被*首长选中五把作为出访西欧五国的国家礼品,并先后赴至日本、新加坡、澳大利亚等国家展出获好评。并荣获江苏省优秀新品奖状。89年又获北京首届国际博览会金奖。
济公壶问世的过程和投放市场后引起的反响,使我们对紫砂造型有了个再认识,如果一味追求新奇,不消化地将西方的一套造型搬到紫砂上来,肯定使紫砂失去民族性,而市场狭窄、路子不通。反之,只囿于传统,固步自封,几十年一贯地生产那些老产品,即使创新,也不外乎老一套题材,新瓶灌陈酒,到头来,还是出力不讨好,不会长期赢得客户,只有具有民族性,时代性的创新作品才有生命力,同时,也只有走这条路,才能有更广阔,更美好的前景。
济公壶问世至今已十年多,至今客户货不绝,有着强盛的生命力,况且,价格也高,为国家,工厂创造了叫客观的外汇,也为紫砂的振兴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这是众所周知的,也是作为一个创作者所期望的。紫砂壶
如果我们在提高本身的工艺技巧外,多考虑一些作品的选材,对造型能够有一次再认识,同时,又在泥料,色泽的选配上多作些探求。定能表现出真、善、美的意境,使作品既有一定的内涵,又具明显的个人风格。悟及其理,创作思路会畅通豁达,灵感为山泉喷涌,新品不断,自济公壶问世前后,我们合作创新的聚宝壶、玉洁壶、龟蛇长寿壶、好运壶、百寿壶、关公壶、桃园结义、寒山钟声、历代钱币壶、和平壶、四季名山挂盘,虎啸挂盘等,便可佐证。这些作品既弘扬了优良的民族文化,又取得了一定的经济效益,使自己的创作的路子越走越宽。
之所以钟情绞泥,亦是综合比较各种装饰手法的利弊之后才精研的,这对我启发很大,亦促使我对传统装饰手法进行全面了解和系统的研究。
对于粉蝶和施均釉装饰古人看法极不一致,李景康、张虹合撰的《阳羡砂壶图考》说:“原色加彩五色花卉,极为工致。”而吴骞则评价说“阳羡茗壶,自明季始盛,上者与金玉同价,百余草本,名辈既尽,时时所制,率粗俗不雅,或涂以黄丹,无一可以清玩”。阮葵生在《茶余客话》中也说:“近时宜兴砂壶,复加饶州之鎏。。。。。。光彩照人,却失本来面目。”因为均釉和粉彩颜料的主要原料是铅、玻璃、配制时加入硝、砷等有毒原料。可见根本不能使用于餐饮器皿上,装饰亦不足取。现在的化验手段更趋科学,身体健康是第一财富。
所谓包锡、包银装饰就是在紫砂壶上包裹一层锡皮或银皮,紫砂胎一经包装,它贮茶的优良物理属性便得不到发挥,更不要说他朴素端雅的外在风貌也无从窥见,纯粹锡壶,作烫酒和煮水之用,古已有之,也似乎用不着内缀砂胎;锡也不属贵重金属,包锡也提不高身价,而紫砂壶一旦包锡,必然沉重,给人以呆滞之感,外形和实际使用都显不出优越性来,至于有的收藏者所喜爱的或有收藏价值的茶壶有所破损时,为了弥补和挽救所作出的相应包锡、包银方法,另当别论。
泥绘和陶刻字画装饰可算是一种上乘之作,但历代艺人的书画技艺比起专业的书画家来说尚有很大距离,历代传世作品最有名的当推“曼生壶”,只有文人书画家来参与和提倡泥绘和陶刻装饰,将文字、书法、绘画、篆刻溶于壶艺、茶艺中,才成为紫砂装饰的主流,然而这毕竟是一种时尚,种文人借壶发挥的时尚,对于制壶艺人来说,更需要的是现实。在自己无法实践书画陶刻的情况下,亦不会把胚胎搁着等书画家来陶冶性情。艺人自己创作的陶刻书画亦因专业性成就不够,怕文人“笑话”。亦有因壶体造型不合人书画达意,而无法合作。
近几年来本人在镶嵌装饰工艺上作品不恰当,过分繁复,比例失调,遮盖紫砂陶质朴的本质,不能显示紫砂陶的优良属性,也就违背了我们对紫砂陶的审美心愿和心灵追求的本意。